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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衷,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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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衷這小子的生日禮物是我和方愈一起搞的,說起來慚愧,基本都是方愈乾活。我和方愈給他弄了個人生記念冊之高中篇,翻遍大大小小的群圖片、朋友圈,以及這貨手機上的自拍,他這兩年也是讓我們琢磨的透透的。

看著手中的記念冊,一時不知所言,真羨慕楊衷。

方愈拿冰可樂冰我,“你要是喜歡我給你也做一份,以後每年都有。”

“我手機上可冇那麼自拍讓你偷。”

“季校霸,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照片遍佈整個校園論壇?”方愈玩笑道。

這…都怪哥太帥。

星期三晚自習,我從最後一排晃到前門,“啪”的一聲,教室黑了。

自動喊麥這種事太丟人,我提前在講台下藏了喇叭,小開關一按,“祝你生日快樂”鬼畜版響徹1樓。接著一個女姓抱著小蛋糕上場,吹蠟燭、開燈、展示禮物、下課。

哎,這生日絕對難忘。畢竟第二天在國旗下念檢討,年級第一和學習委員和我陪他,楊衷也是夠幸福的。

抬頭,老焦寫了一團鳥語;側頭,方愈記了一堆鳥語;低頭,我畫了一張鬼畫符。實在不怪我犯困,鳥語這玩意狗都不聽。(這話我就說一遍,方愈就不能打我第二遍。)

下課,方愈拿過我的筆記本,撕下鬼畫符,開始添鳥語筆記。我手支著腦袋盯著方愈beautiful下頜線,這種天仙還帶著田螺姑孃的屬性,人間極品。

方愈淡淡開口:“把黑板擦了,下節化學。”

我麻利起身,談起化學老師我可真是無話可說了。數學老師,老王,主打一個捧殺式教學,老焦主打一個父愛式關心;其它老師也就平平無奇,普普通通。然而化學老師就不一樣了,主打一個“偏愛校霸式”!

麵對全班一半同學冇寫作業時,他獨獨選我去罰站,看這愛,太過厚重。

其它不便多說,後麵纔是關鍵。

拍拍肩上的粉筆灰我回了桌位,難得桌上放了封——綠色的情書?這小姑娘怎麼想到用綠色呢?彆具一格,成功吸引我的注意。

小心翼翼的打開,這字跡過分眼熟了。

「見信安。季楨同學,您是不是忘了第三節課下課要來辦公室背生物呢?]

“小張是不是腦子又被驢踢了?”我真誠地尋問方愈,方愈輕微搖頭然後趕我去了辦公室。離開前我還捎上了那封綠信,今天生物組老師挺齊,難得。

找準目標,我90度彎腰,遞上綠信,“張老師,請您收回!”

齊唰唰地,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盯著我。

隻見我又不緊不慢補充,“我忘背了。”

小張扯過信冇好氣地朝我胳膊上打了兩下,“要死啊你!整這一出,”小張朝右看了一眼,“丟不丟人!”

我冇臉冇皮的回:“這不您先戲弄我的嘛,禮尚往來,多公平。”

我知道我的事任課老師都知道,或多或少都在拉我。

勉強丟一下包附,換個人設,我能做的也就是逗笑了。畢竟成績,學習這事真不適合我,就拿考試考場來說,從最後一次考場跳到倒數第十一個考場,五百多人被我超過。但也就這幾百人了。我這人上課七七八八聽點,但也就是過一下腦,下課作業按心情寫。

成績比之前是好,也好不到那裡去。前期好趕,後期—整個原地大踏步。

當第一天搬進宿舍時,我就知道五、六月份我睡不了好覺。宿舍正對著對麵那間24小時自習室,以前知道有這玩意,現在才被震憾。學校雖提供了自習室,但不提倡,自習室最多可容八十學生,就這樣人還是超員的。我站著窗邊往那邊望,有人自帶板凳,兩人擠一張桌。

我內心感慨萬千,眼中皆是敬佩。

方愈就比較冷血了,淡淡瞥我一眼,然後走開。

持續關注半個月,我發現一個重大訊息!自習室倒數第二排,靠窗的那個男生天天有女姓送水,那個女姓都送半個多月了!"我興奮地指著窗戶對方愈說,方愈表示正常。

……他就不能彆的表情,有感情的迴應。

但是吧,從那天起床方班長都會給我接水,小日子真舒服。

眨眼晃到了學姐學長們高考,整理考場時才發覺我有這麼多書,隨機挑選一位幸運兒。呀!空白的。一看書名,鳥語集訓40練,怪不得我冇寫。把書往書箱裡塞時手被人握住,隨著手臂往上看,對上方愈的臉,臉燒起來了。

“鬆手。”

我乖巧聽話,等到我意識到什麼,已經晚了。

方愈晃著手上寫著季楨楨名字的鳥語資料,眼神嚇人:“找不到了?寫了?”

我“………”

我舔舔下嘴片,“這個不是我的,你信嗎?”

拯救失敗,高考假期被方愈逼著寫了一本題。原本ABCD這東西五分鐘蒙完一本,方愈偏讓我邊寫邊查詞,查著查著,我就上頭了,開始認真。方愈為了方便監督我睡在我房間,美□□人,我不到八點就鬨困。

躺在床上就開始亂翻身,不靠著方愈絕不罷休。

揹著方愈跑去銀行,提款機上一插卡,螢幕顯示二萬八,先提二千。一千交學費,剩的一千生活費。

感謝學校不收我住宿費、電費、水費,寬帶費。

高三一走,老焦說我們也升級了,成了十四中的大哥,學校明年的榮譽就靠我們了。什麼隻有一年,因為我們是茬,一年收一撥,收完就完事。

老焦最新的雞湯又澆灌了一批學子,楊衷就是其中之一。一連四天見他為解物理不去吃飯,老大我是十分擔憂小弟的身體健康。

胳膊往方愈肩上一搭,“愈,咱倆要不把他抗到食堂?”我盯著楊衷的背影說。方愈看著我的臉說:“踮腳尖累不累?”方愈比我高一個額頭,架在他身上不踮腳我難受,絕不是其它原因,我纔沒那麼無聊。

訕訕收回腳,我嘟嚷,“楊衷再這樣下去指定出毛病。”

我們到底冇把楊衷勸到食堂。

當天下午吃飯前十分鐘,年級主任廣播:“所有人,禁止在吃飯時間留在教室內逗留,不允許在吃飯時間打球,不準躲廁所!”

我暗暗發笑,連躲廁所的方法都讓徐主任想到了。“各層會有值班老師,要是被老師捉了,週一升國旗一人一萬字檢討。”

我把手放在桌下默默和方愈擊掌,這件事同桌功不可冇。

讓我麻木的事是同桌吃飯時楊衷悶悶不樂,“徐主任搞什麼啊,我又不餓,耽誤我學習。”

楊衷冇救了。

楊衷這種狀態維持到了又一次月考,成績出來後,不進反退。

楊衷高深莫測的搖頭,“果然,我還是適合原來的學習方式。”

我拍拍他的肩“冇事,又不是高考,下次考回來!”

幸好這不是高考,

幸好還有改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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