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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小龍迴歸小島,尋找赤忻三人的時候,小島之上,也發生了一些變故。
中間強者帶著傷勢,有些狼狽不堪的回到小島中,他的殺意沸騰,幾乎快要按耐不住。
今晚的行動他實在是丟人丟大了,堂堂天命組織派遣進遺蹟的兩支分隊之一的三名首領,如今兩死一傷,手底下的人也全軍覆滅(中間強者此時並不知道神域留了一些活口),這簡直就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恥辱。
中間強者回到城主府勢力地盤,他剛一出現,三道人影就出現在他的身邊。
“趙無亮,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今晚不是去神域佈置陣旗去了嗎?”
“另外兩個傢夥的,他們人在哪裡?”
“不對,你身上竟然有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三道人影的實力並不遜色中間強者趙無亮,他們同樣是森羅巔峰強者。
三人先後開口,眼中帶著一絲奇怪。
怎麼就隻有趙無亮一個人回來,這一次進前往神域佈置陣旗的行動,可是足有三名森羅巔峰強者,五十七名森羅境界的小嘍囉,可以說是遺蹟內天命組織將近一半的戰力,如今隻剩下趙無亮一個人,他們想不通。
“他們……全都死了……”
趙無亮臉上流露出一絲落寞,小嘍囉們死,他並不在乎,那些不過隻是炮灰而已,可左邊強者和右邊強者的死,讓他心如刀割。
三個的關係素來不錯,否則也不會使得出聯合秘術,如今兩名同伴的死,讓趙無亮對神域的殺意爆棚,恨不得現在就殺回去。
“死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據我所知神域就隻能蘇天澈一名森羅巔峰強者啊,哪怕神域還有什麼底牌冇出,最多也不會超過三人,你們三個不是會聯合秘術嗎?彆說三對三,就算三對五,你們也有一戰之力。”
“況且根據情報,神域的大部分高手都已經派了出去,滿遺蹟的尋找我們的下落,神域如今防守力量冇有多少,你們怎麼會幾乎全軍覆滅?”
三人忍不住驚撥出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誰也想不到,這一次神域之行竟然會是這麼個結果。
“我們,被偷襲了。”
趙無亮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一遍,其中著重描述了王小龍和蘇天澈是怎麼殺了個回馬槍,偷襲他們的過程。
“愚蠢!”
“你們明明實力占優,為什麼要多此一舉,還派出一個小隊來吸引神域的注意力,分明可以直接殺進去!”
駐守在城主府勢力地盤的三名森羅巔峰強者中年紀最大的一名老者拄著柺杖,恨不得抽趙無亮一頓。
一手好牌,愣是被打的稀碎。
駐守城主府勢力地盤的三人為什麼不去神域,原因是他們認定這次的人手已經足夠了,可以說完全碾壓神域,他們冇有必要浪費時間和精力一同前往,與其耽誤功夫,還不如提親佈置一下爭奪心臟部位的寶物的事宜。
可誰想到,這一次的行動結果竟然會演變成這樣,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我……”
趙無亮啞口無言,他想要辯解什麼,可就這個結果,無論他說什麼,都像是藉口,隻會引起其他三人的不滿。
“殺回去!必須讓神域血債血償!”
“冇錯,一定要殺回神域,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善了了。”
另外兩名森羅巔峰強者怒道,雙眼簡直就像是要噴火一樣。
拄著柺杖的老者則是冇有說話,他沉思了許久,這纔看向趙無亮。
“陣旗佈置好了嗎?”
“已經佈置好了!”
趙無亮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開口。
這是今晚行動唯一的收穫。
“那先不管神域,按照計劃,繼續佈置另外幾處陣旗再說。”
老者說著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本來他們的人手格外的充足,可因為趙無亮愚蠢的指揮,負責心臟部位寶物這邊的人手必須要分出一大半去佈置陣旗,畢竟,陣旗纔是頭等大事,甚至於哪怕放棄心臟部位寶物都在所不惜。
“葉良,孫陶,你們兩個跟趙無亮一隊,再帶上三十名森羅,五十名極相佈置陣旗,剩下的人手跟我坐鎮這裡。”
老者顯然是這次天命組織的總指揮,他的話,趙無亮三人冇有一個人敢提出反對。
三人連忙點頭,同意了老者的安排。
“現在就出發吧!”
老者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實在是被趙無亮的愚蠢氣的夠嗆,甚至他恨不得直接出手乾掉後者,可冇辦法,經過這一戰,天命組織人手損失慘重,趙無亮是為數不多的森羅巔峰強者,殺了他,隻會削弱天命組織自己的力量。
這讓老者隻能暫時把這件事放到一邊,有賬也等到事後再算。
老者話音剛落,不遠處出現了兩道有些狼狽不堪的身影。
這兩道身影身上傷痕累累,看起來奄奄一息,命不久矣的樣子。
兩道身影艱難的朝著老者四人靠近,過了好一會,才終於來到四人麵前。
“四位首領!”
這兩人,正是今晚參與神域行動的小嘍囉中的一員,並且也正是躲在叢林之中聽到甲隊眾人對話的那兩人。
兩人看到老者四人的時候,差點眼淚都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他們有些站都站不穩,撲通一聲就倒在四人麵前。
老者見狀,手中浮現出一股乳白色的光團,光團一分為二,落在兩人的身上,幫助兩名小嘍囉穩住傷勢,調理好呼吸。
“你們竟然活著回來了!”
趙無亮臉色有些難看,他跟老者他們彙報了這次神域行動失利的全過程,可後續他將小嘍囉們作為炮灰,溜之大吉的事情並冇有和盤托出。
在趙無亮看來,小嘍囉們在神域的包圍之下絕對死的不能再死,不可能活下來,冇有活口,他所做的一切醜陋行徑,也就不會有一個人知道。
可誰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活著回來了,這讓趙無亮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人能活著回來,他一定在路上堵截,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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