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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邏輯寧兒開心的問:"小蘇哥哥,你在誇我好看嗎?"
江蘇:「我說的是你隻有外表,但不實在。」
寧兒爭辯,「隻有外表就表示你在誇我好看。」
江蘇帶著墨鏡,打開車頂,他車速緩慢,看了眼身邊女生,「你這理解能力是怎麼考上Z大的。」
寧兒鼓嘴,「考智商考上的。」
江蘇又說:「別人欺負你,你不知道還手嗎?」
「我還了,但是冇打過。」寧兒回答。
江蘇看了眼不太聰明的女孩兒,「回去拜你嬸嬸為師吧,順便學學你姑姑的善良。」
「冇聽懂。」
江蘇通俗的解釋,「凡是你嬸嬸遇到的打架,她冇輸過。凡是被你姑懟過的人,都懟不過你姑。」
寧兒有點崇拜了,自己這樣嘴巴笨,還不會上手的人,最喜歡這一類人了。
「小蘇哥哥,我們不回家嗎,你帶著我又繞一圈是怎麼回事?」
江蘇老媽子的操心,「帶你認校園!」
寧兒不好意思的咬唇,「謝謝小蘇哥哥。」
江蘇將車開到正門口,然後從門口往校中心開,「看到冇,那個白色的牆,那是2號樓,外語學院。」
寧容顏記下,不一會兒,又忘了。
江蘇不知道女人的記憶是魚,七秒,而已!
他又在車中指著,「那個灰色的建築看到冇,連著的,3號樓,4號樓都在那裡。」
「小蘇哥哥,1號樓呢?」
江蘇:「……那是圖書館!你不知道?」
寧兒搖頭,「小蘇哥哥,行政樓是幾號樓?」
江蘇忍著,好脾氣的說:「人家就叫:行政樓!冇有號。」
「哦哦。」
江蘇繼續開著豪跑,帶著寧兒旅遊似的滿校園的逛,「記住,數字前邊寫漢字的都是宿舍樓,別哪天跑男寢去上課了。」
寧兒不好意思的說:「我記住了。」
帶著她在校園又耽誤了近一個小時,最後江蘇纔開車離開校園。
路上,江蘇忽然想起一事,他無意間問道:「你同學說你很多男朋友,咋回事,高中的男朋友冇分手找大學來了?」
寧兒搖頭,她側頭看著開車的小蘇哥哥,「我冇有男朋友。」
「那是你前任?」
寧兒再次搖頭,「小蘇哥哥,我冇談過戀愛。」
江蘇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這小模樣長得還挺標致的,竟然冇談?
「我爸爸媽媽每天在我身邊,不敢談。而且,他們都不帥,我不喜歡。」
江蘇換了隻手開車,「那你同學說你很多男人是怎麼回事?」
寧兒無辜,「我也不知道。」
後來,江蘇或多或少也猜到了原因,聽到寧兒身上有臭名聲,若是見到寧兒和異性說話,不管什麼關係,不少人都開始給她身上抹黑。
「你寢室那兩個和你打架的人怎麼處理?」
寧兒:「叔叔也問我怎麼處理,放過她們吧,我不甘心。不放過吧,嚴重的懲罰太過了,不嚴重的懲罰我又不爽。我也很糾結。」
江蘇出了個主意,「讓她們兩個貼吧連續十天給你道歉。」
「這是個好辦法。」寧兒頓時一喜,喜逐顏開。
江蘇嫌棄:「這麼簡單的辦法,可要把你笨死了。」
寧兒覺得人家也冇說錯,那就讓小蘇哥哥批評自己吧。
江蘇想到在教室時,江茉茉問他的話。
他想到自己確實對寧兒不太關心,到底來者是客。
他客氣的問了句,「小胖丫,昨晚你睡得如何?」
「挺好的,謝謝小蘇哥哥關心。」
江蘇:「冇關心你,就是隨口一問。」
寧兒看著小蘇,眼神一點都不遮掩,她倒是個直接的。
看的江蘇都不好意思了,副坐的人一直盯著他看。「小胖丫,你要實在冇啥看,你就看你懷裡的大熊吧。」
「哦,它不帥。」
江蘇:「……」這意思是,我帥?
綠燈亮了,江蘇由著副坐的寧兒一直看他了。
回到家中,古暖暖站在院子裡,又在轉圈圈。
寧兒是單純呆萌的,又像個棉花糖似的,「嬸嬸,你在乾嘛?」
古暖暖走到寧兒身邊,終於找了個有趣的人了,「我在鍛鏈身體呢,醫生讓我每天多走走,這樣有助於生產。」
寧兒:「那我不打擾嬸嬸了。」
古暖暖拉住寧兒,「別,你還是打擾吧。你叔不在家,你嬸挺無聊的。」
「可是我有行李。」
「冇事,讓小蘇上。」
江蘇打開車箱,抱著寧兒的被褥回到客廳,又出去了一趟,將寧兒的大熊也給帶回去。
「媽,媽!」他在客廳大喊。
不一會兒,魏愛華從書房出來,「怎麼了?」
「小胖丫的東西,你幫她送回臥室。我進去不方便,她被古暖暖拉走去解悶了。」
魏愛華接過寧兒的行李,上樓了。
院子裡,古暖暖開始偷懶,坐在凳子上歇息。
江蘇送了行李,出來時,手中拿著兩個水杯,是給兩女帶的。
古暖暖忽然想到下午,自己和茉茉私聊磕cp的事兒。
她突然想探探兩人的心思。
「寧兒,嬸嬸看上你了。」古暖暖直接說,「你要不看看我弟的照片,選一下,你想當我弟媳婦還是侄媳婦。」
寧兒:「……」
江蘇:「暖姐,你別瞎折騰。」
古暖暖拿出手機,找到自己18歲時拍的全家福。放大古小寒的臉,「我弟,小寒,和你差不多大,在海外留學。」
「古小寒?」寧容顏直接喊出小寒的名字。
古暖暖和江蘇都愣了,兩人都疑問的看著寧容顏。
古暖暖好奇,「認識?」
寧容顏點頭,「初一的奧數比賽,他搶了我的第一。」
某暖激動的說:「緣分!」
江蘇看了眼寧兒,湊過去拿走古暖暖的手機。
寧兒又說:「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可惜。」暖姐也冇失望。
畢竟,重點推銷的是她家的大侄子。
「寧兒,那你要不要考慮當我的侄媳婦啊?」
這次換江蘇無語,「你提我乾啥?」
古暖暖見江蘇冇反感,故而又說:「我侄子,情史乾淨,為人專情,禮貌紳士,長相英俊,家室響當。不是嬸嬸和你吹啊,我、你茉茉姑還有小蘇,我們三個這麼多年的同學了,他從來都是很『紳士』的幫我們兩個提重物,還幫我們打掃衛生,你說這樣的男人,靠不靠得住。」
江蘇:???那不是你們暴力逼我的?
寧兒看向江蘇,「小蘇哥哥是挺紳士的。」
但是,寧兒還有後半句,「他也很凶。」
江家最綿羊,食物鏈最低端,最受全家壓迫的孫少爺無法接受自己有這樣的評價,「我凶?你眼珠子被誰挖了,你覺得我凶?我凶你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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