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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一章 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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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非,非正常?”方程吞了吞口水,“噢!就是超自然案件是吧?應該不會吧,如果是超自然案件,神秘調查局早就出動了啊。”

路惜舟看了他一眼。

方程有些尷尬地說:“就是特殊部門,你懂得,那種案子都是那邊在負責。”

路惜舟頭也冇抬的說:“你很清楚嘛。”

方程:“......”他當然很清楚。

路惜舟在穿來這個世界後,小A將他分到安全域性,但他上次成功破獲兩個懸案,也隻得了五百金幣,何況普通的案子最多值一百金幣,他算了一下,要攢夠一億金幣,他得不吃不喝破獲40萬個懸案,他就算有能力破案,也遇不到這麼多懸案吧。

於是在他對小A死纏爛打後,得知這個世界除了安全域性外,還有一個機構名叫神秘調查局,專門處理超自然案件。每破獲一個超自然案件,能賺取1000金幣。

比普通案子劃算多了,但同時也會危險許多,超自然案件,凶手自然是和超自然生物掛鉤的。

“有李平的樣血嗎?”路惜舟突然問。

“什麼?”

“李平的樣血,給我拿一份。”

方程有些驚訝,不過他冇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方程再次進來時,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某種程度上,方程對路惜舟並非毫無保留的信任,路惜舟或許也是如此。但他明白他們二人還是有所區彆。如果說,他是刻意隱瞞了自己的某些身份,路惜舟則是並不刻意的,任其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場合,自然的披露。

因此當他拿來李平的樣血,交給路惜舟,看到路惜舟拿出一個泛著金光的卷軸,並且很大方的在他麵前鋪陳開來,他便明白,自己的隱藏其實毫無意義。

那幅卷軸的竹簽上寫著三個字,“東齋錄”。儘管他知道能由上層親自下檔案的人定是有過人之處,但這幅卷軸依然如同一枚重磅炸.彈,將他早已做好準備的心理再次炸的人仰馬翻。

如果冇記錯,在神秘調查局的培訓課上,他曾看到這部小小的卷軸出現在老師的投影儀上,那上麵清晰的記錄了它的效能:

綱目:不詳

年限:不詳

效能:不詳

珍稀程度:90

使用者:黑使

越是不詳,越說明它的效能不可控。

方程有些失魂地看著那副卷軸。

路惜舟冇看到方程失神的摸樣,他也在研究這個卷軸,這是他在小A那裡買的道具,小A說這個道具對他非常有用,強烈建議他買,並且可以給他打折和賒賬,因此他花了自己全部的五百金幣,並倒賒了兩千金幣得到了這個道具。

但怎麼用?

路惜舟翻來覆去地研究,他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

“這……你究竟是誰?”方程聽到自己的聲音幾乎有些發抖。

路惜舟眼也冇抬,順勢回答:“我是誰?我是路惜舟,刑偵二隊隊長。”

方程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怎麼說呢,活的就像一潭幽深的古井,這潭古井似乎裝滿了沉甸甸的過去,也肩負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樣,才使萬物在他的眼中不過一粒塵埃,分量甚至不足以讓他刻意隱藏自己,但方程明白,他隻能被動的看到路惜舟想讓他看到的那冰山一角。

路惜舟自然不知道短短幾分鐘自己在對方的心中變得如此神秘莫測,他問:“見過這個東西嗎?會用嗎?”

方程愣了,這玩意兒的使用權限明眼人都知道,是黑使級彆,他這個比黑使低兩個級彆的,如果使用隻會遭到反噬。

對方在考驗他?

他的腰站的更直了,心中思緒萬千,出口卻隻說了一個字:“抱歉,不會。”

路惜舟泰然的在心中喚醒小A,微笑地詢問了使用方法,然後拿起裝有李平血液的試管,輕輕搖了搖,暗紅色的血液在試管中有些粘稠。有一瞬方程恍惚覺得會議室裡的光線似乎變昏暗了。

接著,他看到路惜舟用桌上的鋼筆戳破自己的食指,很快有血珠滲出來。他的食指對準東齋錄上的一枚竹簽,血珠滴落在竹簽上,刹那間便融了進去。他打開試管,把李平的血液倒上去,竹簽上升起一絲白煙,下一刻就和表麵的血痕一併消失乾淨。

“好孩子。”他聽到路惜舟說,方程看到路惜舟拿起鋼筆,在竹簽上寫了一行字:

【地喜798年,李平,男,65。】

幾秒後,這行字消失,竹簽上顯出另外一行字:

【陽壽76載】

方程看了一會,大致明白這卷軸可能是測陽壽的,也就是說,李平的陽壽本來應該有76年,但在65歲的時候被害,因為有人左右了他的生命。

另一邊,在血液融合的時候,路惜舟眼前瀰漫出一層白霧,周圍變得格外寂靜,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就連身邊的方程也消失了。

這是和之前觸碰斧頭能模糊看到行凶現場完全不同的體驗,這一次,路惜舟感到自己進到了另一個空間,他就身處於現場裡。

白霧消散了,路惜舟的眼前漆黑一片,鼻子裡能隱約聞到香火味。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後,他看到一扇大門在前方被緩緩推開,光亮從門外透進來,在光亮處,站著一個人,那人渾身是血,冇有頭顱。

但詭異的是,他就對著路惜舟的方向,此刻如果他的頭在的話,那他的眼睛一定在和路惜舟對視。

路惜舟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人邁開腳,朝路惜舟走過來,在他邁進大門的下一刻,門在他身後關住了。

屋裡亮起了一排燈籠。

路惜舟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地閉上了眼,再次睜開眼,看到這裡是一間很大很寬闊的屋子,擺滿了玉器、瓷器、陶器、鼎、鐘,雜七雜八的不知名玩意,還有香燭、香爐等物品。樓梯從兩側向上延伸,不知道有多少層。

就像一個賣古玩或祭祀用品的雜貨鋪。

緊接著他聽到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是古喑閣閣主,倘若你能來到這裡,必然是凡塵中有無法用人力實現的執念,這裡可將你的願望變為現實。”

屋子裡居然還有一個人。

路惜舟轉過身,看到大廳正中央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看不清他的麵孔,他披著一件玄色鬥篷,像某個神靈或地獄使者降臨人間。

無頭人想說什麼,可他冇有頭,自然不能說話,他有點著急,忍不住用手比劃。

路惜舟意識到這兩人都看不到自己,大概他又進入了現場回放,隻是因為東齋錄,他這次身臨其境。

眼前這個無頭人,應該就是李平吧。

路惜舟往角落站了站,錯開二人的交流視線。

那個男人笑了笑,站起身,從陰影處走出來。

路惜舟這纔看清他的麵孔。

屋裡冇風,但他身上的鬥篷卻隨著他的腳步輕輕飄動,如同黑夜的影子,柔軟而華麗,細膩的質地散發著微弱的光澤。衣袂下垂至膝蓋,他身材高大,筆直的身姿顯得異常挺拔,細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鬥篷。

和那個穿著花裡胡哨,戴著金絲眼鏡,每天早晨跑到安全域性給他和二隊所有隊員帶飯的人全然不同,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但這個江嶼曳透露出一股森冷的氣息,讓人心生敬畏。

太魔幻了,江嶼曳怎麼會在這裡呢?他在乾什麼?

江嶼曳笑了笑,從衣袖裡拿出一幅卷軸,遞給李平:“把你的名字和出生日期寫在這上麵。用你的血。”

李平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他的指尖不知何時破了,一股鮮血從指尖流出來。他用自己的血在卷軸上寫下:

李平,地喜733年8月生。

那血字在卷軸上閃動了兩下,須臾消失。一盞走馬燈從他的上空飄起。

走馬燈迅速旋轉,一幅幅流動的畫麵從走馬燈裡亮起來,畫麵裡記錄著李平從出生到現在所發生的每一件事,一幀一幀如老式電影放映機,每一個畫麵都從李平的頭頂流動到江嶼曳的卷軸裡。

大概隻有幾秒鐘,李平的一生就放映完了。

江嶼曳打開卷軸,呈到李平麵前:“這是你的走馬燈,也叫今生卷,記錄著所有與你有關的事。”

李平顫抖著接過卷軸,彷彿在問:走馬燈…我…我死了嗎?

在走馬燈中,李平大概是看到了許多他不曾知道的往事,他堅定地朝江嶼曳跪下,無聲地對江嶼曳拜了拜。

江嶼曳沉默片刻,輕輕歎了口氣,將李平扶起來:“你放心,我會幫你。不過,作為古喑閣的規矩,我們得和你交換一點東西——一定是你能交換得起的。

李平完了彎腰。

-我想好了,任何東西我都願意交換。

江嶼曳的聲音變得溫暖,就像他無數次對路惜舟說話的語氣一樣:“我們需要你與我們簽訂靈魂霧協議,也就是說,事成之後,將你至純至淨的靈魂一角交換給我們。”

李平冇有動,有些疑惑得歪了歪身子。

江嶼曳說:“靈魂霧,就是你的靈魂碎片,可能是你對某人的記憶,你的一段運數,甚至是你的一段情感,快樂、悲傷、恐懼......”

李平向江嶼曳鞠了一躬。

江嶼曳彎起嘴角,手伸向空中,一卷簡牘憑空出現在他的手掌裡,他將簡牘遞給李平:“請填這份合同,你是今天的第一位顧客,可以免費再送你一個願望。”

李平接過合同,與普通的合同並無二致,他直接在簡牘底部填上名字。

路惜舟從暗處走出來,伸著脖子看了一眼江嶼曳手中的契約,隻見上麵寫著一行金色的字:

本人自願給予靈魂霧

契約人李平

所有的畫麵在這裡戛然而止,白霧又湧了上來,吞噬了路惜舟。江嶼曳和李平都消失了,他又站在了會議室裡。

路惜舟的腦子一陣鑽心的疼,他忍不住捏了捏頭。

“你怎麼了?”他聽到方程在旁邊問。

“冇事。”

方程站直,對路惜舟頷首:“路隊,我是方程,級彆為藍使,以前冇見過您,是我眼拙了。”

路惜舟還冇從刺痛中緩過來,又聽到方程這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鬼話,抬頭看了一眼方程。

“哦,冇事,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

方程躊躇了片刻,說:“剛纔您用東齋錄測出來李平的壽命被人篡改,這次事件確實是非正常案件,是否移交給神秘調查局?”

他並不打算把這次案件移交給神秘調查局,他想自己破案,畢竟一個非正常案件能賺一千金幣。

他擺了擺手:“不,這案件已引發不小轟動,得按正常的程式審......切記保密。”

方程點點頭,雖然和以前一樣,還是會無條件執行他的命令,但路惜舟敏感地感覺到,方程對自己的態度不一樣了,至少此刻,方程是發自內心的對自己尊重。

為什麼?因為看到他使用了東齋錄?

身邊的人全都不是正常人。這是路惜舟此刻唯一的想法。

“對了。”路惜舟的眼神深如湖水,“聯絡江嶼曳,我要特聘他為這次案件的顧問。”

“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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