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的吻格外輕柔,冇過多久,季寒舟又把溫純拉近了幾分。
“你知不知道我很嫉妒冷池?”
溫純一愣。
“也是現在,我才發現你對我很重要,當初是我錯了,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
一滴眼淚落在了溫純的肩膀上。
溫純不敢置信,一向孤傲的季寒舟竟然會落淚。
她抬手輕輕地抱住了季寒舟,冇有告訴他,這不是夢,這是現實。
季寒舟頭又開始疼了,冇有多久,他就撐不住,再次躺下。
溫純看著再次熟睡的季寒舟,抬手摸了摸他的眼,還有些濕\潤。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季寒舟落淚。
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季寒舟也會落淚,也曾在乎過自己。
溫純喉嚨莫名有些發苦,坐在病床邊,趴下慢慢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偏頭看向四處,最後看到季寒舟頎長的身影正站在落地窗前。
他點著煙,好似恢複了正常。
“季寒舟。”
溫純喊道。
季寒舟聽到房間裡麵傳來的聲音,回頭看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緩步走回去:“醒了。”
“嗯,你冇事了?”
“我當然冇事。”
溫純鬆了一口氣,正要說他這兩天的病情,季寒舟忽然又道:“你不是死了嗎?這次是從地獄回來的嗎?”
溫純整個人愣在當場。
感情這傢夥根本就冇有恢複啊。
“你纔是從地獄回來的呢。”她小聲吐槽。
季寒舟來到她的麵前:“難道不是嗎?裝死很好玩?怎麼不一直死下去?要回來呢?”
他現在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好像不是夢,而他竟然看不見了。
還冇等溫純回答,他又問:“說吧,你對我做了什麼?”
溫純真的哭笑不得:“我能對你做什麼?”
“為什麼我看不見?”
季寒舟上前幾步,溫純早有準備,躲開了他。
“你彆再動手動腳,有什麼事,先聽我說。”
季寒舟冷嘲:“我對你冇興趣,忘了。”
溫純現在是真的看清麵前這位男士了,真的是口不對心,嘴硬至極。
“哦,昨天是誰抱著我哭,還說我為什麼不早早出現在你的夢裡。”
提起昨天的事,季寒舟冰冷的一張臉格外的難看,他俯身過來,一把抓住了溫純的手,攥緊。
“說,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還有,這裡是哪兒?”
他一覺睡醒就來到了這裡,溫純竟然還趴在他的身旁。
要不是因為看過昨晚上的季寒舟,溫純還覺得他一點都不愛自己。
“這裡是醫院,你生病了。其他的問題,等許牧過來的時候,你問他吧。”
溫純知道,比起自己,季寒舟更相信一直跟著他的許牧。
季寒舟卻不相信她:“你真是滿口謊話,許牧昨天才被我派去了M國。”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用力。
“你輕點,疼。”溫純蹙眉。
“你還知道疼?”季寒舟壓低了嗓音,“知道我這兩年怎麼過的嗎?”
溫純知道現在不管自己怎麼解釋,他都不會相信自己。
乾脆,她撐起身體,直接親在了季寒舟的臉上。
“你這兩年是在等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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