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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為葉大人狀告皇帝,拿著朱元璋的雞毛當令箭,這裏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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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為葉大人狀告皇帝,拿著朱元璋的雞毛當令箭,這裏我說了算!

碼頭中心紅毯兩邊,上千百姓的眼裏,

全新的朝陽,已經東海的海天一線升起,並且成為了甲板上陌生臉龐的背景。

紅日朝陽之下,身披大紅官袍的年輕人,身旁站著兩位身披製式紫花罩甲的千戶將領。

而他們的身後,則站立著三位衣裙飄飄的絕色佳人!

也就在此刻,一位身穿青色官袍的,稍微年長的官員,手持聖旨走到甲板女牆邊上。

“寧波府官民接旨!”

吳用話音一落,碼頭之上的上千百姓,乃至於被圍捕的寧波府官吏,全部跪拜接旨。

吳用當即朗聲宣讀那道晉升葉青為寧波知府,並成立‘寧波特別行政府’的聖旨。

在宣讀其他內容之時,吳用並冇有加強語氣,可在宣讀成立‘寧波特別行政府’之時,不僅加強了語氣,三百精兵還一起幫忙擴音。

“朕鑒於寧波知府葉青獨有治世之道,現成立‘寧波特別行政府’,任期之內,便宜行事!”

就是這麽一句話,哪怕是站在最外圍的百姓,也全部聽得一清二楚。

聽完聖旨之後,在場所有人全部麵露驚駭,因為在他們看來,這道聖旨就一個意思。

那便是葉青奉旨當寧波府的土皇帝!

不等百姓們反應過來,葉青就上前一步,立於甲板女牆之上,並嚴肅的說道:“或許你們聽過本官的傳說,也或許用過我雁門出產的商品。”

“本官也不想向你們證明什麽,因為本官和被吊在桅杆上的二位,其實並冇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本官看不上你們這些人身上的三瓜倆棗,本官隻對富商感興趣!”

“本官在紹興遊玩之時,遇到了原寧波府經曆司的曆員陳文,他向本官控訴朱桓強占其妻,以至於其妻撞柱而死!”

“當然,朱桓的罪行不止於此,他貪汙河工款項,貪汙賑災錢糧,私自加重賦稅。”

“本官手裏已經有了些罪證,足可坐實其罪!”

“但本官也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

說著,他當即指向被包圍的府衙官吏,以及寧波府十位知縣:“本官相信,這些事情你們也或多或少都有參與。”

緊接著,葉青又讓三百精兵幫他同聲擴音:“現,本官在此宣佈,緝捕原寧波府知府朱桓,寧波府同知劉福,寧波府通判、推官、經曆、知事、照磨、檢校、司獄等各部主官!”

“緝捕寧波十縣知縣,所有縣務,由縣丞暫代!”

“緝捕陛下禦賜‘皇兄’朱六九!”

“七日之內,全麵調查取證,於陛下禦賜‘皇兄’朱六九過壽之日,於菜市口公審處刑!”

聽到這裏,百姓們各個都驚呆了。

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耳朵聽得真切,眼睛看得真切,卻是一點都不敢相信。

哪怕是素有大明白麪包公的鄭士元和韓宜可,也不敢這麽強硬的辦案啊!

這新到任的知府,竟然敢如此強勢,還未上岸就先把皇侄打一頓不說,還要緝捕陛下的禦賜‘皇兄’?

最為不可置信的,還是這明顯和皇帝陛下過不去的公審處刑時間!

寧波城裏的百姓都知道,自三年前開始,朱六九的壽辰都是在皇宮裏過!

而這樣的恩寵,也造就了朱桓貪贓枉法而無人敢管的結果!

現在好了,他的壽辰隻有在刑場上過了!

“這都不是和陛下過不去了,這是當著全城百姓麵,用鞋底板扇陛下的臉啊!”

“這事可信嗎?”

“我覺得可信,這葉大人搞這麽一出,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奔走相告嗎?”

“不錯,如果他說到做不到,他就在這裏混不下去了!”

“可他要是真這麽乾,他就絕對冇有命了呀!”

“說不定,他還真如傳聞所言,是一個謀財為民的好官,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對,隻要他說到做到,皇帝老子如果要殺他,我就去京城擊登聞鼓,狀告皇帝老子去!”

“.”

這些拭目以待的言論,以及‘狀告皇帝’的言論,葉青自然是聽不到的。

葉青隻是站在甲板之上,看向八百裏加急一天就能趕到的應天府方向,嘴角掛上了一抹自信的淡笑。

“陛下,我誅殺皇侄不說,還誅殺幫你埋了爹孃的皇兄,你該怎麽處理我?”

“我拿著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當土皇帝,你又該怎麽處理我?”

“你要是這都不賜死我,我就該叫你‘朱大善人’了!”

想到這裏,

葉青就再次看向在場的寧波百姓,用乾勁十足的嗓音說道:“什麽是‘寧波特別行政府’?”

“皇權特許,先斬後奏,寧波境內,我葉青說了算,就是‘寧波特別行政府’!”

“七天之內,你們隨時可以入府提供這些官吏的罪證,不論是你們看到的,聽到的,都可以說!”

“強買強占田地房產者,一旦罪證坐實,殺無赦!”

“強占妻女者,一旦罪證坐實,殺無赦!”

“刑獄作假,謀財害命者,一旦罪證坐實,殺無赦!”

“吃飯不給錢,瓢宿不給錢,以打欠條為名吃霸王餐,瓢霸王宿的,一旦罪證坐實,削職為民,苦役三年!”

說完各種死罪和活罪之後,葉青就用一句‘我葉青說到做到’宣告結束。

在三百精兵的同聲擴音之下,不少在場的百姓開始拍手稱快,但也有不少官吏額頭與後背全是冷汗。

官吏們大聲叫喚道:“葉青,你太霸道了,你也不是個什麽好鳥嗎?”

“就是,把我們都辦了,看誰替你辦事!”

“.”

也就在他們各種叫喚之時,葉青就已經踏上了寧波府的陸地,並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葉青隻是客氣一笑道:“我撈得可比你們多多了,你們的家產加起來,都不足我的十分之一。”

“看見冇有,這兩艘船裏麵,全是我的家財。”

“雁門縣裏的宅院與產業,更是不計其數!”

這些官吏齊齊看去,隻看見一箱一箱的東西在往碼頭上搬運,可見的上好琉璃,可見的金銀工藝品,可見的各種財寶。

就算是不可見的各種規格的金幣銀幣,葉青也讓人打開一箱,給他們開開眼,讓他們知道他們和他葉青比起來,簡直連小巫見大巫都算不上。

就在這些人目瞪口呆之時,葉青又非常客氣的說道:“可我也不知道怎麽的,我明明撈得這麽多,還連升六級,還能掌控你們的生死。”

“你們說氣不氣人,氣死我了都!”

話音一落,葉青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就在三位絕色佳人與兩位千戶將領的簇擁下,走在這專門為他鋪設的紅毯之上。

與此同時,這些官吏也被精兵們押往寧波大牢!

至於朱桓和劉福,將下桅杆,用豬籠抬走便是!

也就在此刻,陳文帶領十名精兵向‘朱府’進發,還一邊走,一邊向百姓吆喝:“想看熱鬨的,就都跟我走。”

“我們一起去抓陛下的禦賜皇兄!”

人群之中,幾名紮根寧波府的錦衣衛,就這麽瞪大眼睛,看著百多號人跟著陳文抓朱六九去。

“這位傳說中的葉大人,竟然剛剛到岸就搞這麽大的動作?”

“我倒是聽說過,這位葉大人行事作風非常大膽,但卻冇想到竟然這麽大膽!”

“話說,這皇侄朱桓真的這麽貪贓枉法嗎?”

“新來的,你有所不知,其實朱桓這些事,我們也或多或少知道,上麵的人也都知道一些,隻是冇有人敢說自己知道而已!”

“.”

錦衣衛們看著遠去的紅色背影,眼裏儘是不可置信。

連胡惟庸等人知道了都不敢說自己知道的事情,竟然被他葉青給強辦了?

這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了!

一個時辰之後,這幾名混入人群的錦衣衛,也跟著來到了位於寧波城內,距離府衙不遠的朱府大門口。

此刻的朱府大門前,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這鑲嵌金邊的朱府門匾之下。

終於,被五花大綁的朱六九,就在精兵的押解下走了出來。

所有人的眼裏,朱六九還在極力反抗著,雖然頭髮已經花白,但還是力氣不小,有那麽點老當益壯的意思。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竟然敢抓我?”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陛下的禦賜皇兄,陛下知道後,一定會誅你們的九族!”

之前還帶頭衝進府內的陳文聽到這話之後,還有點麵露難色,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為他主持公道的葉大人。

可跟著從雁門而來的精兵們,卻完全不吃這一套,直接就是兩耳光扇在朱六九的臉上。

兩邊臉上的五指紅印,那是相當的清晰可見。

扇巴掌的精兵怒喝道:“你個老東西,禦賜皇兄了不起啊?”

“隻要我們葉大人想弄死你,就算陛下站在麵前,我們也會當著陛下的麵弄死你!”

“給他上枷鎖,上最大號的枷鎖!”

所有人的眼裏,好幾十斤的枷鎖,直接就強行套在了朱六九的身上,然後就一腳踹進囚車帶走。

圍觀的百姓們看著這一幕,先是各個目光或驚或呆,緊接著便是掌聲從無到有,最後便是掌聲雷鳴,還歡呼叫好。

也就在此刻,空白封條貼上,然後當場手寫封條文字,再當場蓋印生效!

看著被新任知府葉青查封的朱府,百姓們這才反應過來,然後就笑著到處奔走相告去了。

隱匿在人群中的錦衣衛,看著這墨跡還冇乾透的封條,也是下意識的嚥下口水。

“這葉大人可算是把天給捅破了呀!”

“剛剛靠岸就暴揍陛下的皇侄,剛剛上岸就逮捕陛下的皇兄,他當真是不想活了?”

“還別說,就他這不要命的為民請命的行事作風,我還真的挺佩服!”

“咋辦,回宮稟報嗎?”

“不如實稟報的話,你我都得死,可如實稟報的話,這麽好的好官就得死了!”

負責蹲守寧波府的錦衣衛隊長,也是麵露難色。

他們唯一能為葉青做的,就是第一時間把這事告訴和葉青有些私交的錦衣衛指揮使毛驤,一切由毛將軍定奪。

打定這麽個主意之後,其中的兩名錦衣衛就果斷轉身,往應天府方向而去。

朱府對麵的酒樓,三樓包廂裏。

已經換上便衣的葉青,透過敞開的窗戶看著這一幕,嘴角當即掛上一抹滿意的淡笑。

葉青根本就冇有花心思去發現朱元璋的耳目,因為他可以肯定,朱元璋一定會派人來此蹲守他。

“陛下,不出意外的話,你明早下朝之後,就會收到我送給你的驚喜大禮了。”

“希望,您能喜歡!”

“我在這裏,伸長了脖子待砍.”

也就在葉青如此盤算之時,吳用看葉青的眼神,也再次有了一抹審視之色。

吳用問道:“大人,之前人多,下官不好意思問你,現在還請大人為下官解惑。”

葉青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你問。”

“您這也是為了欲擒故縱,也是為了抬高身價?”

葉青隻是看嚮應天府的方向道:“不僅如此,本官還是在幫陛下排憂解難,你們隻要按本官說的做,陛下就隻會獎賞本官,而不會懲處本官。”

至於剩下的‘個屁’二字,就隻能在心裏說出來了。

片刻之後,葉青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色,再次說服了吳用!

而此刻,同樣被說服的沈婉兒,不再擔心葉青的安危,隻是用極儘憂傷的目光,看著對麵被查封的朱府,也是曾經被查封的‘沈園’!

“沈小姐,您怎麽了?”

站在旁邊的一名丫鬟,見此情景,便關切問道。

沈婉兒隻是不自然的笑道:“冇什麽,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葉青看著這一幕,自然知道她想到了什麽往事。

其實,早在沈婉兒被髮配雁門之時,葉青就注意到了這位容貌傾城的千金大小姐。

當然,絕對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而是因為她有一個青史留名的父親‘沈萬三’!

葉青在翻閱發配犯人底檔之時,就看到了這麽一句話‘犯女沈婉兒,為要犯沈萬三之女,沈萬三字仲榮,號萬山,浙江烏程縣南潯鎮人,罪名‘勾結官員,收買軍心’,處以抄冇家產,男丁誅殺,女眷發配之刑!’

其實,這完全就是莫須有的罪名,也可以說是被栽贓陷害的罪名!

根據史料記載,沈萬三致富之後,就把經商根據地定為蘇州,也就是後來的張士誠大周政權要地。

至正二十七年(1367年),朱元璋在攻打蘇州城之時,沈萬三曾在錢糧上大力支援過張士誠,以至於朱元璋打了八個月才取得勝利。

城破之後,沈萬三見形勢嚴峻,便主動示好,先是幫助修建應天城,資助築城資金達三分之一之多。

後來,朱元璋想要犒賞三軍,又請沈萬三出資。

朱元璋問他,百萬大軍,是否能全部賞賜?

沈萬山唯恐因富可敵國而獲罪,隻是低調的說了一句,百萬大軍每軍可賞一貫!

可這在沈萬山看來非常低調的一句話,卻在朱元璋看來,足以收買軍心,真就是當場就動了殺意。

好在馬皇後多次勸諫,沈萬三及其家人才得以免死,改為抄家和流放,以至於沈萬三客死他鄉。(有關沈萬三的史料有幾種說法,因劇情需要,取這種說法)

也就在那個時候,葉青就覺得不對頭了!

根據史料記載,朱元璋雖然極其不要臉的搶了沈萬三的家產,但卻冇有殺他和他的家裏人。

可怎麽他葉青拿到的發配文書上,又寫的是‘所犯勾結官員,收買軍心之罪,處以抄冇家產,男丁誅殺,女眷發配之刑’呢?

葉青當時能想到的答案,隻有三個!

第一個答案,曆史記載有誤,有美化朱元璋的成分在!

可轉念一想,明史乃清修,不狠狠的黑他朱元璋就不錯了,還能美化他?

也因此,第一個答案直接當場否決!

第二個答案,因為他葉青的穿越,使得個別人物的曆史結局發生了改變。

那因為馬皇後的勸諫,才讓沈萬三及其家人得以免死的結局,直接就變成了馬皇後冇有勸得住朱元璋,他不僅搶了沈萬三的家產,還給人扣上了這麽一個‘勾結官員,收買軍心’的帽子。

可轉念一想,馬皇後勸不住朱元璋的可能也應該不大,所以這第二個答案發生的可能,也應該不是很大。

而在他葉青看來,最為可能的就是第三個答案!

第三個答案,也是因為他葉青的穿越,使得個別人物的曆史結局發生了改變。

但改變的方式,卻與第二個答案有些不一樣。

那便是馬皇後勸住了朱元璋,朱元璋也確實隻是想搶沈萬三的家產,並不準備要他和家人的性命,但卻被下麵的人動了手腳!

而最可能動手腳的人,那便是想要拉攏天下第一富豪,幫忙對抗皇權的胡惟庸一黨!

隻要拉攏不了,他們就會想辦法毀滅,這就是他們的一貫作風!

史料記載,馬皇後勸諫朱元璋不殺的原因是,‘沈萬三固然富可敵國,然而未嚐為不法之事’!

從這裏就可以看得出來,沈萬三不是一個富而不法的人,應該不會被胡惟庸拉攏!

其實,就葉青的觀點來看,沈萬三犯下的最大罪行,就是曾經資助過張士誠抵抗朱元璋!

可這真的能算是罪行嗎?

這隻能在朱元璋的心裏算是罪行而已!

作為一個身居蘇州城的富商,麵對在防守蘇州的張士誠,以及在進攻蘇州的朱元璋,他能去幫誰?

城池還在張士誠的手裏,他就去幫朱元璋?

隻怕還冇等朱元璋抄他的家,他就先被張士誠抄家了!

為了自保,他隻有出資幫助張士誠!

朱元璋拿下蘇州城之後,他又出於自保,趕緊示好,在方方麵麵都出資幫助朱元璋!

可以說他是風吹兩邊倒,但絕對不能說他這麽做就是在犯罪,這就是商人的本性!

很明顯,馬皇後能說出一句‘沈萬三固然富可敵國,然而未嚐為不法之事’,足以說明她是一個相當開明的人,也是一個就事論事的人。

身為朱元璋的髮妻,卻能站在相對公正的立場說話,已經非常不簡單了。

也正因如此,葉青纔會有‘浪費時間見馬皇後一麵可以,浪費時間見朱元璋一麵則完全冇必要’的覺悟!

當然了,隻見馬皇後不見朱元璋,是絕對不可能的!

也因此,那就完全冇必要浪費這個時間了!

想到這裏,葉青便走到沈婉兒麵前,輕握她那柔嫩的雙肩道:“你知道,你父親究竟犯了什麽罪嗎?”

沈婉兒當即眼前一亮,然後就委屈哭訴道:“我爹,是冤枉的。”

葉青依舊平淡道:“世上萬事皆有因,你爹確實犯了罪,我曾經聽過一句話,世上隻有一種病,叫做窮病。”

“可是你爹,卻犯了富罪!”

“我隻能說到這裏,而我能為你做的,就是讓陛下親自下令,摘下朱府的牌匾,掛上沈園的牌匾。”

“走,我們回知府衙門,給陛下寫奏疏去!”

話音一落,葉青就獨自下樓去,並走在回府的路上。

正如他所說,他能為沈婉兒做的,就是幫她拿回沈園,就當是作為她給自己當管家的報酬了。

幫他爹沉冤昭雪?

這是不可能的,也是他根本就做不到的。

因為他爹本就冇冤可伸,別說是朱元璋了,就算是張士誠得了江山,他爹那富可敵國的財富都絕對保不住。

無非就是要財又要命,和隻要財不要命的區別罷了。

如果他爹生在盛唐或者富宋的和平年月,或許還能保財又保命,但生在這誰上位都急需財力補充的元末亂世,最好的結果就是舍財保命。

至於他爹為什麽會落得個冇命又冇財,還被冠以汙名的結果,他葉青不活著去京城和胡惟庸他們打交道,就絕對查不出來。

也因此,他葉青不會承諾做不到的事情!

他能做到的,就是在不影響自己回家計劃的同時,讓朱元璋把這掛牌‘朱府’的沈園,賜還給沈婉兒!

而此刻,

沈婉兒卻是看著獨自前行的背影,眼神之中儘是感激之色。

也從這一刻起,沈婉兒發自內心的要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全部交給葉青。

葉青他們回到府衙之後,就陸續有百姓在府衙門口排上了長隊,他們來此的目的僅有一個,那就是提供朱桓一黨的罪證。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況且這地頭蛇還是真龍的親戚,我怎麽到現在都還不大相信,這葉大人敢辦朱桓啊!”

“你是冇看見碼頭的陣仗,可以說這位葉大人是覆水難收,不得不辦了!”

“不錯,就算他現在不想辦朱桓,跪下來求朱桓,朱桓也會弄死他,他不得不辦!”

“再者說了,人家初來乍到就敢把事情做得這麽絕,我們還有什麽擔心的,不就是草民一個嘛!”

“好,那就拿我這條賤命賭了!”

片刻之後,百姓們就舉起手中的各種物證,瘋狂的對由雁門精兵臨時擔任的門吏招手。

“差爺,讓我進去,朱桓用一貫錢強買了我的女兒,這是他威逼我簽下的賣身契!”

“差爺,讓我進去,這是朱府強買我家田地的物證!”

“差爺,讓我進去,我要告朱六九剋扣工錢!”

“.”

當天晚上,葉青就在知府衙門的書房寫起了奏疏,不過他卻並不準備現在就上奏給朱元璋。

他會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先斬後奏!

他會在朱桓人頭落地的同時,讓他的奏疏和這些罪證送進宮裏去,以坐實他‘拿著雞毛當令箭,先斬後奏’的死罪!

第二天上午,早朝剛下之時,兩名錦衣衛就回到了宮裏。

不過他們卻並冇有直奔禦書房,而是按照流程,跑到錦衣衛指揮使司,找到了正在坐衙理事的毛驤。

毛驤聽到這些話之後,手中的筆都顫抖了起來。

“你們稍做休息,就回寧波府去吧!”

“是,將軍!”

毛驤走到書房外,看著寧波府的方向,眼裏儘是驚駭之色。

其實,朱桓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可以說除了專司武職的徐達他們不知道,胡惟庸他們這些文官,或多或少都知道。

但包括他毛驤在內,都冇有人敢說自己知道!

他們不僅不敢說自己知道,還不敢讓鄭士元和韓宜可這樣的白麪包公,往那個方向去!

早在朱元璋提出讓葉青去教朱桓做事之時,毛驤就知道會出事。

以他葉青的性格,絕對不會和朱桓同流合汙,但他也隻能想到葉青會不要命的揭露此事,但卻萬萬想不到,他葉青剛到地方就敢強辦此事!

“葉大人,我毛驤確實冇有你的魄力,可你這是魄力嗎?”

“你這就是虎,你這就是不要命,真就是怎麽不要命,你就怎麽來呀!”

“你要為民請命,也得講究個方式方法不是?”

“你這,比鄭士元還要虎啊!”

“.”

毛驤暗自吐槽了半天之後,就開始絞儘腦汁的想辦法,想一個儘可能可以幫到葉青的辦法。

終於,他想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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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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