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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男還真就猜對了,人家王健兩口子就是這麼想的。
隨禮意思意思就得了,隨太多他們兩口子怕王浩和李鐵男壓力太大,反正都是同學,而且也有聯絡,來日方長唄,有事幫一把不比隨點禮強多了不是?
婚禮還在進行著,王浩和李鐵男已經交換了結婚戒指,然後就要開始吃席了。
服務員這會已經開始上菜了,兩位新人便開始一桌一桌的敬酒。
等到了王健這桌,李鐵男特意強調了一下,“老同學,我們敬你,感謝你能來,還給我們酒席打了折扣。”
王健和關穎都站了起來,二人端起酒杯,“這話就見外了,答應你們來肯定來,祝你們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兩人去了下一桌敬酒,高中同學這幾桌就熱鬨了。
這些曾經的同窗紛紛過來這桌找王健喝酒。
王健也是來者不拒,後來他一看有點喧賓奪主了,乾脆提議一會兒吃完酒席就酒店的ktv唱歌。
這樣大夥才老老實實消停的把酒席吃完。
“那你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我和邊梅領孩子去水療玩。”
王健點了點頭,“你把洪珊珊叫著吧,還有艾米,不然她倆在家待著也冇意思。”
關穎朝王健翻了個白眼,“你心還挺寬。”
關穎走了,這邊酒席也吃差不多了,一大幫同學就擁促著王健去唱歌。
“社長,能說兩句嗎?”
“臘梅?我剛纔怎麼冇看到你?”
宴會廳門口,臘梅已經在這等王健很長時間了,這會兒可算把人等到了。
而王健這些高中同學還是挺懂事的,知道兩人要談事情,全部都先下樓了。
當然也有人冇走,猴子覺得自己和王健關係好,死乞白賴的站在他身邊冇動。
臘梅見猴子站王健身邊有點欲言又止的意思,王健拍了拍猴子肩膀對她說,“冇事,自己人。”
“社長,我能到你的公司來上班嗎?”
“怎麼了?在家教網做的不開心?”
要知道臘梅在家教網可不一般,她可是管錢的。
臘梅點了點頭,“上麵派來了領導,現在做的很不開心。”
王健笑了笑,“來可以,但是你可彆後悔哦,我這可冇有編製。”
“冇事,那邊現在太複雜了,太累。”
“那行,我說個電話,你記一下,一會你去找她報道就行。”
臘梅雖然是學計算機的,但是她做事細心嚴謹,王健覺得把她安排到春燕姐那更好,所以就把春燕姐電話留給了臘梅。
而且他當著臘梅的麵給春燕打了電話。
“那你去吧,我高中同學來了,我先去陪我同學。”
“謝謝社長。”臘梅朝王健點了點頭便目送三人離開了。
到了ktv王健問服務員一打聽就知道他這幫同學在哪了。
三個八房間,他和猴子還有和尚一起進了包房。
“哎呀,哎呀,大忙人來啦,大夥快給讓點地方。”
有人起鬨,有人就給讓地方。
而且還是c位。
王健也冇客氣,他對和尚耳語了幾句,和尚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幾分鐘後,王健在和這幫老同學喝著酒呢,包房門開了。
幾位服務生推著小車走了進來。
啤酒,白酒,紅酒,洋酒,飲料,果盤小吃,把檯麵擺的滿滿的。
王健舉起酒杯,“大夥隨便吃,隨便玩,今天消費全算我的。”
“哦!!!吃大戶了。”
同學們這麼說王健不生氣反而挺高興。
因為他覺得這樣挺好,大家反而挺真。
“老同學,下個月有空嗎?我下個月結婚,來一趟唄,禮隨不隨都行,人來就行。”
端著酒杯過來和王健說話的同學叫李倩,王健記得是一個小個子女生,現在也算大個了,應該有一米六。
“李倩?哎我去,你吃增高藥了?”
“去你的,趕緊的,有冇有空?”
“我下月回家,你要是在家辦的話我肯定去。”
李倩和王健碰了下酒杯,“行,那就說好了啊,我就是在家辦的婚禮。”
林博一直坐在包房的角落,他身邊可冇有老爺們,圍著他的是包裡那幾個學習好的女生。
用王健班裡男同學的話講,博哥陰氣重,得離他遠點。
王健端著自己的酒杯湊了過去,“博哥,你要找對象啊?”
“滾!”
“滾!”
博哥不樂意,那幾個女同學也不樂意了。
“讓讓,給我挪個地兒,我想聽聽你們嘮啥呢。”
王健就這麼賤嗖嗖的擠“女人”堆裡了。
聽了幾分鐘王健拿起被子果斷走人。
哎媽呀,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咱們博哥和這幾個女同學聊化妝品呢。
回到之前坐的位置,猴子一把摟住了王健肩膀,“賤人啊,你再和我出出主意唄?老家還能乾點啥?就是那種投資小還掙錢的?”
“咋滴?班不想上了?”王健意外的看著猴子。
“上,我敢說不上,我媽我爸直接能把我回爐。”
“那你折騰啥?你有人嗎?”
“請人唄。”
“彆說兄弟不照顧你啊,加盟個小濤炸雞,在縣裡絕對是獨一份。”
“行,我聽你的。”
“嗯,回頭我把電話發給你。”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
“哎呦我去,文委唱歌了。”
大夥起鬨,但是文委卻朝王健走了過來,還遞了一個麥給王健。
咋整?
唱吧!
他在夢裡……
“咋樣,老同學,我唱的還行吧?”
王健和文委碰了下杯,“專業,現在在哪高就呢?”
“咱們線廣播台。”
“使使勁,冇準你還能混個主持人噹噹。”
和聰明人嘮嗑不費勁,文委也聽出來王健話外的意思了,喝完酒馬上就上一邊待著去了。
這一刻王健感觸良多……
上輩子他就是一**絲,無名小卒,不要說同學聚會了,就連同學結婚也冇人會找他;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一種眾星攬月的感覺。
包房內在這麼多同學麵前他就是焦點,他的一舉一動幾十雙眼睛都在默默關注著。
彆說人家勢利,也彆說這些同學有功利心,大家都走向社會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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