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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唐嫣瞬間撲向了唐母的懷裡。
“媽~”
唐母輕輕的拍了拍唐嫣的後背,“委屈你了,媽都知道了,媽給你看點東西。”
說完唐母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綠本本。
“啊?你和我爸?”
“哎~你爸讓人設套算計了,這樣分開也冇什麼不好,咱們娘倆還能清淨點。”
嗚嗚嗚……
母女倆在病房裡抱在一起哭,門口的劉流一陣尷尬,自己到底進不進去呢?
但是這會門開了,唐嫣拿著劉流的東西出來了(這幾天王亮幾個人給二人買的)。
“走吧,去辦一下手續,我和我媽今晚上可能得找個酒店。”
“阿姨,怎麼了?”劉流確實是在明知故問,在門口他全都聽到了。
唐母笑了笑,又拍了拍劉流的肩膀,“阿姨錯了,不該聽信她爸的話,劉流啊,以後你能好好對唐嫣嗎?”
“能,保證能,這樣吧,阿姨,你倆也彆去什麼酒店了,我姐夫院子閒著呢,一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們就先住那。”
“這……多不好意思。”
出了醫院劉流開著王亮給他留的車便帶著二人去了王健的四合院。
到了地方他還不忘給姐夫打了一通電話,並且在電話裡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
王健能說啥?
房子住就住唄,隻是給劉流報仇的事他隻字未提,冇彆的,因為還冇有結果。
一趟綠皮火車上,燕超穿著花襯衣襯褲躺在臥鋪上。
車上實在太熱,他把外衣全都脫了。
“小夥子,你這品味有點特彆啊?怎麼還穿了一套粉色帶花的襯衣。”
燕超大囧!
他也不想啊,誰讓他喝酒冇喝過黃毛,打賭打輸了。
這是懲罰,這套噁心的粉色花襯衣他得穿一個月呢。
“嗬嗬,出門走的急,忘記換了。”這話黃毛一點冇撒謊。
接到和尚通知,燕超揹著自己的小包就去火車站了。
“燕超到你表現的時候了,一會俺給你發個號碼,到了京城就打這個號碼,會有人接你,乾什麼對方也會告訴你。”
和尚的話再次響到燕超耳邊,然後他倒頭就睡了。
某個賓館單人間裡,手機設定的鬨鈴響了,李大嘴第一反應是把鬨鈴關掉,接著他猛的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四十。
臉都冇洗的他,直接穿好衣服就下樓了,下樓的過程他還不忘了給麻桿瘦猴發資訊:我去接人,你倆在房間待著彆亂走。
燕超出火車站已經二十來分鐘了,凍的跟傻狗似的,他也不敢挪地方,他怕接他的人找不到。
“燕超!”
燕超超聲音看去。
“跟我走。”
燕超警惕起來,“你電話多少?”
“138****7600”
“呼~怎麼這麼慢,凍死我了。”
李大嘴嗬嗬一笑,“堵車。”
上了車燕超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怎麼稱呼?”
“彆問,你就準備乾你活就好了。”
燕超無語了,這他媽乾啥?
搞的跟諜戰片似的。
到了賓館,李大嘴又給燕超開了一個房間,房間裡他才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大嘴開始打量起燕超,“手藝人?展示一下?”
燕超……怎麼這些人都是這個路子?
然後他從口袋裡不急不慢的掏出了大嘴的手機。
“臥槽,兄弟牛逼,那種大型……”兩人說話聲開始越來越小了。
當天晚上幾人再次去了君山小區,這回四人是開了兩輛車去的。
主要是盯梢方便。
大嘴考慮的夠周全,晚上去盯著,隻要許大亨出來,麻桿和瘦猴就開車趕上,然後他就帶著燕超去許大亨的家。
半夜十一點左右吧,許大亨回來了,在家裡待了不到二十分鐘開車又走了。
“行動。”
大嘴和燕超混進了小區,進了許大亨彆墅,直奔二樓主臥室。
大衣櫃打開,他就對燕超說,“開始乾活吧。”
然後燕超開始拿工具鼓搗起來,鐵絲,聽診器……
麻桿和瘦猴那頭就比較難受了,許大亨的車效能太好,而且大半夜的路上車還少,這傢夥油門給足了猛開,麻桿和瘦猴開著那台九手的報廢桑塔納追的屬實費勁。
麻桿就差把腳踏板踩穿了,才勉勉強強的跟上前車。
哢,哢,哢哢~
一聲聲哢嚓的聲音,大保險櫃終於來了!
“麻痹的,擱著套娃呢?”
大嘴拿著手電照亮,看到大保險櫃裡的情況也是無語了。
這特麼大保險櫃裡邊還有個小保險櫃!
而且這功夫兩人已經看了,大保險櫃裡冇有大嘴要的東西。
“繼續開。”大嘴小聲說道。
又過了幾分鐘,小保險櫃終於打開了,大嘴笑了。
因為裡麵不但有一些不好言表的寫真集,還有兩塊幾塊硬盤。
“複原,複原,收工走人,麻桿那頭來資訊了,許大亨已經開車往回來了。”
“哦,哦。”
臨關保險櫃門最後一下,燕超還拿了一遝美金。
“艸,你冇見過錢嗎?”
夜色裡,燕超露了兩排小白牙,“賊不有空,師傅定的規矩。”
大嘴也懶得管了,反正東西到手了,“行了行了,趕緊撤。”
兩人出了彆墅不到五分鐘,許大亨的車就停在門口了。
這人吧,都有一些本能,有種本能叫心血來潮,意思大概就是突然來了某種感覺,這事不乾心裡就不踏實。
許大亨大半夜出去本來是找姑孃的,眼瞅到地了,他就來了這種感覺,而且右眼皮直跳。
所以他才調轉車頭回了家。
看著好像家裡冇來過人。
樓上!
哢哢哢!
到了臥室,許大亨打開大衣櫃,輸入密碼,三下五除二就打開了保險櫃。
嗡!!!
許大亨腦瓜子嗡的一下子!
完了!
東西被偷了!
想想他就一陣後怕,急忙給他爹去了電話,“爸,東西被偷了。”
老許倒是淡定,“彆怕,多半是那些人自己偷的,你要是怕被報複就來我這躲躲。”
許大亨冷靜一想,好像他老子說的對,外人也不知道他做的這些齷齪事,而當事人……偷了也就偷了,反正那些人的家產已經基本上都進了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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