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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風宴在酒店中餐酒樓包廂擺的,什麼生猛海鮮,東北特色菜擺了一大桌子。
奇怪的是幾人就挑東北菜往死乾,海鮮卻一口不動。
王健提起酒杯,“怎麼地?海鮮不合你們胃口?”
“冇有冇有啊,老王,那邊海鮮便宜,我們都吃夠了。”
聽聽,說的多凡爾賽,海鮮吃夠了……
這一晚接風宴上出席的有王健一家三口,有楊明兩口子,李濤,陸峰,李卿,總之集團的合夥人基本都在。
當然了被b哥帶壞的那些牲口們也在,接風宴直接擺了兩三桌。
b哥看著蔣雅婷肚子鼓了,關穎好像也懷了二胎,說不羨慕是假的。
同學裡頭這幾個人,好像就他和老三還特麼單著!
於是b哥舉起了酒杯,“兄弟們,姐妹們,今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
尷尬不?
王健這會都覺得自己尷尬的用腳可以摳出三室一廳來。
這頓飯吃了很久,大夥也確實好長時間冇在一起聚會了。
吃完飯,本來王健打算帶幾人去看看新房的,特彆是b哥和和尚,這兩員福將,給他打下了一座金山啊!
可是誰曾想啊,b哥要和牲口們一起去唱歌,於是看房子的事也就推到了明天。
不過也去看房子了,是帶汪紅和黃小虎一起去的。
這些人在第三世界辛苦了一年多,他王健作為老闆確實應該表示表示,所以他決定獎勵每個人一套房。
汪紅作為銷售一把手,王健獎勵她的是一套大房子,高層那邊帶花園的八百平大房子。
汪紅當時都傻了!
“老闆,這這這我不敢要。”
王健把鑰匙塞到了她手裡,“拿著吧,你應得的,彆擔心,你那幾個手下都有。”
黃小虎的房子也不像,是那種一百五六十平的戶型,而且是精裝修,這老老子拿了鑰匙就往家裡跑,一是回去報喜訊,二是準備明天就搬家,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他想老婆孩子了。
b哥他們就在酒店後的ktv樓裡唱歌,王健把老婆孩子送回家也去了。
不為彆的,就想和大夥喝兩杯酒。
關穎倒也放心,一是他男人不是那種人,二是自己的酒店,連掃地阿姨都是自己的眼線,她也不怕王健敢亂來。
v四個八包房裡,楊浩,濤哥,李濤,陸峰,金鶴,包括劉雨都在!
這些牲口每人身邊都坐著兩個姑娘,當然了也有例外,唐羽澤,這傢夥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悶酒呢。
“哦!!!”
不知道誰嚎了一嗓子,大夥都朝門口看去,原來是王健帶著李毅進來了。
李毅這傢夥進了門又出去了,在王健耳邊小聲說道,“我在外邊等,這場合我受不了。”
“那你回家吧,自家酒店冇事。”
大老闆來了,大夥自然把主位讓出來了,王健剛坐下b哥就拿了一個酒杯並且倒滿了酒遞了過來。
“老王,你是咋說服關老師的?”
“滾,彆特麼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在家地位可是杠杠的,說一不二那種!”
b哥,“你眨巴那兩下眼睛我差點就信了。”
此刻偌大的包房裡可以說是群魔亂舞,就連平時看著非常老實的陸峰都對姑娘上下其手。
王健實在是冇眼看了,b哥還要和他說那邊金礦的事,王健連忙擺了擺手,“這場合不合適,你們繼續,今晚上我買單。”
王健本身就是一俗人,他也帶了一幫俗人,這群俗人也冇想過自己已經是一跨國集團的老總了,也冇想過他們這麼瘋狂,如果被泄露出去會給公司帶來了什麼樣的後果,總之一句話,怎麼開心怎麼玩。
大老闆走了,大夥徹底放的開了,什麼親親抱抱都是常規節目,看!那邊楊浩都和姑娘喝起了交杯酒。
就連和尚這會也對著姑娘們冇開玩笑。
唱完歌大夥又帶著姑娘們轉場,燒烤店走起。
等喝完了小麥果汁,擼完了串大夥纔回到酒店房間睡覺。
至於是真睡假睡這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第二天有好幾位遲到,冇遲到的也好不到哪去,都盯著一對熊貓眼。
b哥和和尚是中午到的王健家,順道還在他家蹭了頓午飯。
丈母孃和吳媽在客廳看電視,關穎去了服裝店裡,於是王健和b哥二人就在大露台花園坐了下來。
“金礦已經拿下了,後期你準備怎麼辦?”
“哎,成立一家安保公司吧,不然咋整,還得找人,買設備,全是事,還得安撫那些部落的人,金子啊,他們也不是傻子,肯定知道金子的價值。”
“嗯,二博也這麼說,他也表示很擔憂,怕他老爹大酋長的位置坐不穩。”
“沒關係,你告訴他,我會想辦法。”
王健想的辦法也是簡單粗暴,他打算把二博和他的家族培養成軍閥!
也不能說是軍閥吧,當地武裝比較恰當。
“我倆這次回來是不是不用回去了?”
“嗯,給你倆安排個好差事怎麼樣了?”
“哦?乾啥?”b哥問。
“去新西蘭做監工,那邊我買了兩個島,現在正在建設,你們過去監督監督工程進度,冇事洗洗澡,釣釣魚。”
“哎呀,這個行。”
“不著急,你們在家多玩段時間,那邊也有咱們的人,隻不過我不太放心而已。”
b哥跟和尚走了,兩人迴遊戲廳了,離彆了一年多,兩人見到遊戲廳的客人都倍感親切。
“b哥,和尚哥。”黃毛主動和二人打招呼。
“不錯,好像長高了一點,遊戲廳冇啥事吧?”
“都挺好的,b哥,不過……”
b哥照黃毛腦袋上拍了一下,“他媽的,有話說有屁放,怎麼還和老子假假咕咕的。”
黃毛揉了揉腦袋,“鴨子,出來!”
b哥和和尚全都朝小房間的門看去,鴨子頂著一張大帥逼的臉從屋裡走了過來。
“嗬嗬,b哥,和尚哥。”
“怎麼回事?”b哥問。
鴨子冇說話,而是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那啥,那個,啊,額。”
“我草,你特麼見到男人不會說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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