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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王健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為什麼……”說到一半關穎就悟了,也就她和王健躺在同一張床上,換個人都不會相信王健的胡說八道。
於是關穎改了口吻,“那我們能多救些人嗎?這樣也算為我們的孩子積福。”
“我原來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張大師讓我順其自然。”
“你這樣做也算順其自然啊!你想啊,按照你告訴我的事,你已經改變了許多未來啦,比如我唱的後來,再比如……”
對啊!王健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這是當局者迷了,自己去幫也不過是一種順其自然啊!
王健抱著媳婦狠狠的啃了一口,“媳婦,你真棒,我的心結打開了。”
關穎,“我也就那麼一說。”
“好了好了,睡覺睡覺,明天再研究。”
……
清晨,王健早早起了床,拉開窗簾外麵一片雪白。
是的,外麵下雪了,下了03年的第一場雪。
一家人起床吃了吳媽做的早飯後,王健把小酥肉包成了一個小包子,“兒子,爸帶你玩雪嘍。”
關穎一把把孩子從他懷裡搶了過來,然後還給了王健一拳,“他纔多大點,外麵那麼冷,凍感冒了還得去醫院打針。”
“王健啊,這事媽可不能向著你,我大孫子太小,這天可不能帶出去瞎跑。”劉秀說完又從關穎手裡把孩子接了過來。
“阿嚏阿嚏!趕緊去幫我買件大衣!太冷了!”
今天是胡總和王健見麵的日子,他和他的助理剛下飛機,胡總感覺自己差點冇把自己凍死。
因為高盛這麼些年來就很少在北方的企業做投資,所以胡總都冇來過,一時大意,冇有準備厚衣服,下了飛機差點被北風吹死。
助理:我也要被凍死啦!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航站樓,也不管機場的東西貴不貴,胡總找了一家餐廳要了一碗牛肉麪,天氣冷,他覺得吃碗帶湯的熱乎麪條身子能暖和些。
他的助理則在航站樓裡可哪逛,尋找大衣。
助理可算買了兩件羽絨服回來,胡總的牛肉麪已經吃完了,“小朱,和王老闆聯絡了嗎?外麵有車接我們嗎?”
“額,冇有王老闆電話,要不給楊總打個電話?”朱麗說。
“快打,這鬼天氣凍死個人。”
楊明還在港城,接了電話他又打給了王健,然後王健安排李毅開車去機場接的二人。
兩人直接住進了河畔花園酒店,胡總本來打算今天就和王老闆談判的,但是他感冒了,所以不得不拖了一天。
不過在酒店多住一天胡總也不是冇有收穫,從服務員和酒店工作人員嘴裡得知,這一大片地和地上建築,還有公司全是王老闆的,胡總覺得自己應該要改變策略,於是他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總部。
家裡就一個男人,掃雪的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到了王健身上,打掃完彆墅的院子,他還給兒子堆了一個雪人。
在東北下雪天要乾什麼?
當然是吃大鵝啊!
大中午的王健就從車庫裡把大鐵鍋拿了出來,又讓吳媽去菜市場買了隻大鵝。
小雪花飄啊飄,大鐵鍋呼呼咕嘟著熱氣,鍋裡的大鵝燉的軟爛,鍋裡的湯還泛著油花。
“喂,b哥啊,來我家不?鐵鍋燉大鵝。”
“來,五分鐘到。”
“和尚和你在一起吧?讓他和你一起來。”
“好嘞。”
“喂,劉雨啊,現在有空嗎?有空的話來我家,鐵鍋燉大鵝。”
“二哥,我上班呢。”
“啊,這樣啊,那你好好工作吧。”
不一會的功夫,王健家彆墅就熱鬨起來,b哥,和尚,劉雨,唐羽澤,李卿,蔣雅婷,來了十多個人。
大夥也不嫌冷,就圍鐵鍋邊上一邊烤火一邊啃大鵝。
吳媽也冇閒著,在屋裡給大夥做了莊河肉餅。
奶茶絕對是條聰明狗,平時可以幫關穎看孩子,這會它看到誰骨頭要啃完了就衝誰搖尾巴。
“老王,你家這狗真聰明,啥時候有狗崽給我一個。”
“我也要。”李卿和蔣雅婷說。
“它啊?已經不是純潔的狗了……”
哈哈哈……
院子裡響起了笑聲。
奶茶一臉懵逼有冇有。
“不過也是該給它找個伴了,也不知道皮三那邊還能不能弄到。”
“我給他打電話。”b哥說完就掏出了手機。
“喂,三爺,你那邊乾嘛呢?怎麼這麼吵?”
“走秀現場呢,我的模特今天接個大活。”
“那啥,老王問你還認不認識賣狗的,他要給他家奶茶找個伴。”
皮三剛開始還有點冇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纔想起來,“啊,行,我回頭再去看看,你告訴姐夫,我肯定當個事辦。”
“妥,等你來了我安排你。”
“b哥,你乾啥呢?”
“我們在老王家院裡吃大鵝。”
“哎呀,你那下雪啦?”
“小雪,今年第一場。”
十來個人,一隻大鵝根本就不夠吃,關穎又讓吳媽把冰箱裡的肉切了切放在鐵鍋裡接著燉。
家裡人多了自然熱鬨起來,關穎拉著蔣雅婷他們幾個打麻將,王健則和幾人在客廳一邊聊天一邊哄孩子。
第二天上午,王健去了公司,上午九點半他在辦公室裡接待了胡總和他的助理朱麗。
“王老闆真夠簡潔的,這麼大辦公室除了辦公的東西就冇有其他東西。”
“嗬嗬,我也很少過來,胡總隨便坐,喝茶還是咖啡?”
“喝茶,不瞞王老闆,我也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
王健親手給兩人沏了兩杯大紅袍才坐了下來,“我聽楊總說胡總要見我,不知道?”
“哦,是這樣的,我和楊總在投資股權數字上意見一直不能統一,而我們又非常看好貴公司,所以纔打算方麵和你談。”
“哦?那胡總的意思是?”
“百分之十五。”
“太多了!最多百分之八。”
“王老闆,百分之十五也是我昨天來了之後和總部彙報的結果,來之前我們想要百分之二十。”
“不行不行,太多了,公司的管理權必須要在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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