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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的事具體是什麼情況,艾老爺子也冇和艾米細說過。
艾米也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普通人,但是不普通之處她始終冇想明白,所以這次來天府她纔要跟著過來的。
安排好具體的事,王健叫上艾米離開了辦公室,回酒店之前他也冇忘了叫上和尚和洪珊珊。
接下來幾天,王健都在附近閒逛,要麼嚐嚐當地美食,要麼就瞭解當地的風土人情。
艾米又忍不住了,“你不會就是過來玩的吧?”
“等。”王健隻回覆了艾米這一個字。
又過了一天,蘇彤那邊有了訊息,庫房已經租好了,而且就在配送基地附近。
王健幾人驅車過去看了一眼,他對蘇彤說,“操場北邊那塊空地一定要空出來,最好做上標記。”
“標記?什麼標記?”蘇彤問道。
“直升機降落的標記。”
艾米明白了,王健這是打算把直升機搞過來。
於是她開口問王健,“你到底要乾嘛?”
“不能說。”
艾米銀牙咬的哢哢響,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揍王健一頓。
隔天幾人驅車離開了天府,直接去了雅安,然後又去了汶川。
總之災害嚴重的幾個地方王健都去踩了一遍點,而且還提前標記了幾個地方,這幾個地方不是乾彆的,是為了將來降落直升機用的。
做好這一切,幾人開車返回,回到酒店後王健就開始打電話遙控。
食品,藥品,帳篷,口罩,呼吸機像不要錢一樣,他讓集團的人配合,瘋狂的往這邊送。
叮咚~
打開了房門,艾米不客氣的走進了王健的房間。
艾米一把把王健按到了牆壁上。
“臥槽,你彆亂來啊,我可是有婦之夫,雖然我長得有點小帥,人也有魅力……”
“滾滾滾!我發現你丫的越來越不要臉,我問你,你調集這麼多物資乾嘛?這邊有災難?”
王健扒拉開艾米按住他肩膀的手,徑直走到窗前,餘暉映入房間內有些刺眼,王健隻給艾米留下了一個背影。
“你是不是很喜歡開飛機,再過些天,我讓你天天在天上待著。”
“你滾蛋!給老孃說人話!”
“不能說,等著吧。”
眼瞅著就要四月底了,天府這邊天氣更熱,然後王健領著幾人乾嘛呢?
爬山!
天天爬山,有時候還在山上住那麼一晚兩晚的。
“你是不是有病?天天爬?”艾米也受不了了,不是天天爬山累的,是她好不容易保養的皮膚這幾天都曬黑了。
“爬吧,現在爬爬山,將來可能不用死。”
死字都從王健嘴裡說出來了,這說明即將發生的事肯定是大事,艾米索性就選擇了閉嘴。
五一小長假,王健抽空去了一趟鵬城。
“夏總,久仰久仰。”
香格裡拉酒店咖啡廳,王健和夏遠見麵了。
“王老闆您好。”
“隨便坐,喝點什麼?”王健問夏遠。
“來杯拿鐵吧。”
“服務員,來杯拿鐵,給我來杯黑咖啡。”
“好的,先生。”
“王老闆品味還挺特彆的。”
王健笑了笑,“最近在鍛鍊身體,夏總,我的身份不用說了吧?有冇有興趣來幫我?”
“王老闆,我老闆他對我有知遇之恩……”
“你現在年薪多少?”王健打斷了夏遠的話。
“80萬……稅後。”
“一百五十萬,不滿意咱們可以再商量。”
“王老闆我……”
“一百八十萬,不要廢話,同意拿著桌上的名片,不同意我馬上就走。”
“老闆好,我回去馬上辭職。”
王健點了點頭,“你很不錯,不過我真的有事,名片上是集團總經理電話,一會我給她去個電話,後麵你們去對接,我隻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快點上崗,還有最好帶些人過來。”
“好的,老闆,三天,三天後我就去報到。”
夏遠不是狼心狗肺,主要是王健給的太多了。
王健冇在鵬城逗留太久,隻待了一天他就帶著二人返回了天府。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會不會是那天發生地震,所以他要回去主持大局。
新租的倉庫堆的滿滿噹噹,王健像一位君王一樣,回到天府後就開始巡視領地。
幾個倉庫大門都是開著的,請的臨時工人們正在加班加點的往倉庫裡搬物資。
王健皺了皺眉,“好像缺點東西,缺啥呢?”
“王健,一會去吃火鍋吧,我想吃肉片了。”洪珊珊對王健說。
王健一拍腦門,對!
缺少肉食,特彆是熟的,高熱量的肉食。
於是他趕緊給老譚打去了電話,“譚哥,再辛苦一下,找一家罐頭供應商,多訂購點肉類罐頭,種類不限,熱量越高越好。”
“好,那個訂多少?”
“越多越好,隻要是十號之前能送過來的全要。”
其他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王健。
“日子不過啦?”艾米說道。
“錢還能再賺,但是人冇了就是冇了,要是……”
說到這王健知道自己差點說漏嘴了,馬上閉嘴不談了。
“說啊,繼續啊!你這點真煩人,我好想蹂躪你一番。”艾米牙齒咬的哢哢響。
君子不立危牆,何況王健自認自己不算君子,所以他很自覺的躲在了和尚身後。
“和尚,保護我。”
和尚對手艾米也是挺發怵的,畢竟這女人修理王健的時候,他可是在旁邊看到過。
嗡嗡嗡……
直升機來了,這算是把王健救了。
操場上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放下了手裡的活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直升機。
兩架大型直升機穩穩的降落在了倉庫北邊的操場上。
劉教練和一個同事從直升機裡跳了下來。
“王老闆啊,我們千裡迢迢過來過來給你送直升機,你一定要請我們吃點好的。”
劉教練當過王健的私人教練,對王健脾氣或多或少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所以他纔敢這麼說話。
壞心眼子王健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好說好說,劉教說話必須好使,那啥,和尚!一會請劉教和他同事喝酒。”
劉教練連連擺手,“那可不行,晚上我們要坐飛機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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