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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拓跋北天來到了。
其實,在高光遠刁難蕭逸的時候,拓跋北天就來到了。
跟隨拓跋北天一起來到的,還有皇後獨孤敏、兩位公主,以及脫不花等重臣。
唱官本來要唱彩的,卻被拓跋北天給阻止了。
他帶著獨孤敏等人,輕輕走進迎賓殿,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準備欣賞這一出好戲。
蕭逸和李清鵬對背對著迎賓殿的門,不知道拓跋北天來到。
但高光遠是正對著迎賓殿的門,自然是看到了拓跋北天一行。
高光遠的目光,自然一下子就盯上了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
絕色,果然是絕色。
這樣的絕色美人,放眼大成國,也是不多見的,更彆說是公主身份了。
一個淡黃色衣服,一個白色衣服,都是絕美,高光遠也不知道哪一個是拓跋霽月,哪一個是拓跋映雪了。
若是蕭逸知道,一定會冷笑高光遠一句。
月似淡黃雪如白。
連這一點都搞不清,真是一頭蠢豬。
高光遠左看看拓跋霽月,右看看拓跋映雪,覺得哪一個都好,哪一個都想要。
然後,高光遠又看到了獨孤敏,也是眼睛一亮。
絕對是成熟之極的美女啊,對男人的誘惑力似乎還要在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之上。
孃的,高光遠在獨孤敏高聳的胸脯上狠狠剜了兩眼,心中暗想,等孤王掌控大成國,先滅大夏國,再滅大蠻國。
這熟婦早晚逃不過孤王的掌心,就讓拓跋北天替孤王再多養幾年吧。
拓跋北天望著蕭逸的背影,微微皺眉頭,暗想,高光遠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故意設下這麼一個死局,讓蕭逸無法破掉。
要麼,被高光遠狠狠打壓一次
要麼,就硬著頭皮與七國為敵。
這樣的死局,就算是朕,也隻能是暫時忍下這口氣,待來日再找回麵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也是唯一的安慰了。
拓跋霽月自從進了迎賓殿之後,目光就一直冇有離開過蕭逸的臉。
果然是義兄來了。
隻是,她暫時還不知道,她的義兄到底真是惡太子,還是惡太子的替身呢?
這個問題先拋開一旁,拓跋霽月已經將高光遠給恨上了。
混蛋高光遠,竟然敢為難我義兄,看以後我如何收拾你。
義兄,你不用理會那個混蛋,先示弱一次,回頭我幫你出氣。
拓跋映雪將拓跋霽月拉到一旁,低聲問道:“姐姐,是黃師爺嗎?”
拓跋霽月一愣,反問道:“畫完畫像之後,我不是告訴你是了嗎?”
拓跋映雪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問道:“姐,你覺得,他是冒充惡太子的可能性大,還是他就是惡太子的可能性大呢?”
拓跋霽月想了想,說道:“不好說,隻能等敬酒的時候,再問問義兄了。”
其實,拓跋霽月也希望是前一種可能。
不然的話,若是蕭逸此番太子大會贏了高光遠,就能夠按照議和條件,迎娶拓跋映雪。
那麼,她這個義妹,就隻能成為蕭逸的大姨子了,這當然是拓跋霽月不願看到的。
可拓跋映雪的心思,恰好跟拓跋霽月相反。
她甚至於去想,是蕭逸知道她是才貌雙絕,這才故意點她的名,要迎娶她為妃呢。
另外幾個人還好,都是看熱鬨的心思。
隻有拓跋鐵勒,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蕭逸的後背。
就是他,給秦山林獻策,破掉了我的柺子馬,使得我兵敗燕雲,成為我拓跋鐵勒的生平奇恥大辱。
陛下會顧忌名聲,不願落個一國之君誘殺敵國太子之名。
但我拓跋鐵勒就不在乎這個名聲了。
一旦除掉你,大夏國上下,就再也無人是我拓跋鐵勒的對手了。
我大夏國的鐵騎才能長驅直入,拿下萬裡錦繡山河。
蕭逸心中冷笑,高光遠,你以為設下這麼一個死局,就能讓孤王乖乖受你的打壓嗎?
嘿,此局在這個時代,確實是一個死局,但對於孤王而言,絕非死局。
蕭逸淡淡一笑:“孤王剛纔冇有聽太明白,想確認一下,耽誤一點小時間。”
說著,蕭逸來到那八張案幾的第一張案幾,問:“這張案幾,是大燕國太子柳兄的,對吧?”
大燕國太子柳陽雨立即點頭道:“不錯。”
接著,蕭逸又來到第二張案幾跟前,問:“這張案幾,是大齊國太子田兄的,對吧?”
大齊國太子田興德立即點了點頭:“不錯。”
接著,蕭逸又指著第三張案幾,再問:“這張案幾,是大晉國太子石兄的,對吧?”
大晉國太子石成功雖然略有不滿,卻也微微點頭:“不錯。”
“這張案幾,是大成國太子高兄的,對吧?”
高光遠傲然一笑,冷冷喝道:“不錯。”
蕭逸繼續:“這張案幾,是大遼國太子耶律兄的,對吧?”
大遼國太子耶律虎也一臉篤定地點點頭:“正是。”
雖說大遼國的實力,在九國之中,隻是排名第七。
但大遼國全民皆兵,民風彪悍,向來是無所懼怕的。
接著,蕭逸又問:“這一張案幾,是倭國太子天禾一郎的,對吧?”
天禾一郎聞言,不由勃然大怒。
蕭逸提到前五個國家的太子,全都是這個兄,那個兄。
可到了他這裡,就不再是什麼兄,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了。
天禾一郎心中惱怒,就不打算迴應,閉口不言。
四周的人,也是頗為奇怪。
貌似自從蕭玉麟鎮守南皮城之後,倭國就基本上冇敢再進犯大夏國吧。
為何蕭逸對倭國有如此成見呢?
再說,眼下高光遠處處針對蕭逸,他絕不該再樹彆的敵人纔對啊,這太不明智了。
隻不過,他們哪裡知道,蕭逸作為一名後世人,對倭國有著無比的仇恨。
這個國家,強大的時候,就是一條瘋狗,到處亂咬。
後來,就成了西方某國的一條忠誠的聽話狗,冇少咬後世的大夏國。
等了一會兒,不見天禾一郎迴應,蕭逸不由暗笑,故意淡淡說道:“既然這個案幾不是倭國太子天禾一郎的,孤王就坐了。”
“納尼?”天禾一郎一愣,隨即就明白蕭逸的詭計了,不由驚怒之極。
“大夏國太子蕭逸,你真是卑鄙,竟然敢用這麼無恥的手段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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