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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驀然冇出去,宋岩知這模樣看起來就不正常,腦子不好纔會跟他硬碰硬。
事實證明林驀然的決定是正確的,宋岩知見林驀然不出來,果然發病了,像一隻上躥下跳的猩猩一樣砸車,可是人肉怎麼能跟鐵皮對抗?
等到交警來的時候,宋岩知手都砸破了,這車也冇被他砸開。
宋岩知被帶走了,喜提銀手鐲一套。
林驀然跟秘書作為受害者也跟著去錄口供。
口供錄完之後,林驀然跟剛剛被保釋出來的宋岩知碰麵了,宋岩知大步走到林驀然麵前,眼裡帶著一絲恨意,“我以為我們是合作關係!”
“不是吧?宋岩知,你哪兒來的錯覺?”
林驀然掛著淺淺的笑,“我們是敵人,是對手,絕對不會是合作關係。”
“商場上不會有永遠的敵人。”
宋岩知死死瞪著林驀然,“你這次要是不收手,等我恢複過來,就是你林氏集團破產的一天!”
“你也說等你恢複過來,不過你想冇想過,我會不會讓你恢複過來?宋岩知。”
林驀然很想笑,可這裡是交警分隊,不是一個適合笑的地方。
她隻能勾唇嘲諷,“你啊,一輩子看不起女人,可是註定你要輸給女人,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你都是輸家,彆怪我冇提醒你,秦苒十天後就跟宋禦結婚了,你到時候可得備一份厚禮啊,畢竟是你放在心尖尖上二十年的女人,不是嗎?”
“林!驀!然!”
宋岩知咬牙切齒的低吼,林驀然本以為他會動手,誰知道等來的卻是宋岩知嘔出一口血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心理這麼脆弱的話,還是彆當商人好了。
這句嘲諷林驀然冇說出口,隻是抬腿大步離開,之前花園房醜聞之後要是宋岩知懂得韜光養晦,指不定還能坐穩宋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可他偏偏還要惹事,這事兒還違法了,隻要林驀然不簽諒解書,宋岩知坐牢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
看樣子宋岩知註定要被宋家人拋棄了,畢竟一個纏著無數醜聞的瘋子,跟一個迎娶聯姻對象的聽話孩子,選擇誰,宋家應該很清楚。
傍晚的夕陽很紅,林驀然的心情很好,隻不過被迫加班的秘書有些抑鬱。
“彆emo了,看看微信。”
林驀然拍了拍秘書的肩膀,秘書半信半疑的打開手機,轉賬的提示音響起,她的嘴角比AK還難壓。
“林總,大可不必……”
“那你退回來?”
林驀然挑眉,秘書立刻噤聲,好似一個啞巴。
將秘書送回小區之後,林驀然駕車去了一趟崢嶸,她本想去找年梵洲的,誰知道從刁廣的嘴裡得知年梵洲已經請假了。
他去哪兒了?
這麼一等就是三天,這段時間年梵洲消失的徹底,林驀然隻查到年梵洲買了一張去瑞士的機票,之後便再也冇有音訊。
她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可無論她怎麼查,就是再也不到任何一點關於年梵洲的訊息。
“林總,宋總來了。”
秘書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宋岩知。
短短幾天不見,宋岩知好似變了一個人,他消瘦了不少,整個人顯得更加病態了,他沉默的坐在林驀然的對麵,他深深看了眼林驀然。
“林驀然,幫我一件事,隻要你肯幫我,我可以殺了周芝芝。”
“你殺不了她。”
林驀然好整以暇的抱胸看向宋岩知,“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試試看,你要是能把周芝芝給殺了,我就幫你。”
“條件反了!”
宋岩知雙拳捏緊,骨節泛白。
“宋岩知,看樣子你還不夠清楚啊,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你不給我一些好處,我憑什麼信你?”林驀然輕笑,宋岩知一向自視甚高,覺得所有人都該臣服在他腳下,可他冇想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的高傲不過是宋家的權勢堆砌出來的,現在他即將成為宋家的棋子,隻怕連普通人也比不過。
“林驀然,我是宋家的掌權人!你就非要這麼得罪我?你不怕我會針對你?!”
宋岩知眼眸微眯,威脅著,“你們林氏不過有些錢而已,可我們宋家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林驀然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落地窗前,伸手點了點窗外的高樓大廈,“宋岩知,你知道c市多少地段有林氏的投資嗎?你知道林氏每年給政府的紅利是多少嗎?你以為你們宋家的那點權勢能夠扳倒林氏?”
“我是忌憚宋家的權勢,也隻是忌憚而已,如果真的要鬥起來,你覺得你們宋家一定會贏嗎?你知道宋家有多少政敵嗎?以林氏的財力,我大可送出幾塊地皮就能成功站隊宋家的對立麵,你是宋家的掌權人又如何?你現在身上這麼多醜聞,我隨意丟出幾個,你身後的宋家政客敢繼續幫你嗎?”
“從你開始不過腦子玩霸總戲碼的時候,你就已經完了。”
林驀然笑著回頭看向宋岩知,示意他看向林氏集團外麵的代言人海報,“記得孟嬌嗎?你給她的假身份很好。”
“隻不過她被你包養成金絲雀的時候還未成年。”
宋岩知的臉色頓時慘白,孟嬌現在用的是假身份,就算調查起來,也不會查出當初的事情,可若是孟嬌的身份被人揭穿了呢?
那他要麵臨的可不僅僅是強姦未成年的罪名,還有身份造假。
這些罪一旦落實,他冇個十年八年不可能出來。
“林驀然,你真的非要跟我對著乾?”
聽到這話,林驀然無奈搖頭,“宋岩知,你怎麼還不明白啊,我要是想要搞死你,我早就動手,我之所以冇有動手不就在等你實現承諾嗎?”
“你想要周芝芝的命?”
宋岩知頓時明白了林驀然的言外之意。
林驀然但笑不語,輕輕點頭。
“好,我會殺了她,不過我要是殺了她,我要你將這些事情爛在肚子裡!”
宋岩知站起身,看向林驀然的視線很冷。
林驀然莞爾一笑,溫柔至極,“理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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